一、发现新石器 xiushui.Net 近日,笔者到修水县上奉镇采访时,一位60多岁姓荣的老人从家中搬出一块残缺不全颇为光滑的圆形石块给笔者看,笔者捧在手上左看右瞧,也只觉得和普通石头没两样。老荣说:“这块石头看似简单,其实它是新石器时代的见证”。笔者听后颇为惊诧,看到我疑惑的神态,老荣自告奋勇带我到新石器遗址——上奉镇山背村跑马岭去看看。
内容来自xiushui.Net 山背文化的发现,有一段颇为传奇的故事。50年代初期,居住在山背村跑马岭周边的村民经常有人患上无名肿毒,因那个年代缺医少药,治疗颇为艰难,有的村民就到跑马岭山上采一些草药,敷在痈疽处。有一次,一位采药的村民在跑马岭发现泥巴地里有许多三角形石块,极迷信的他拾了几块带回村里,添油加醋地说:难怪我们村容易生毒痈,原来是天上牛鬼蛇神射下来许多阴箭(一种迷信说法)。
内容来自xiushui.Net 直到1961年的一个夏季,一位村民对迷信传说有看法,于是,他到跑马岭山上拾到一块三角形石块送给一位对文物有研究的人辨认,该人看过之后也辨认不出是个什么东西,就送到省文化管理委员会考古鉴定组鉴定,鉴定后吓一跳,专家认为这种村民传说的“阴箭”实为新石器时代晚期文化遗物。
修水网 在两人闲聊中,不知不觉登上了跑马岭,放眼望去,跑马岭一片杂草丛生,山岭宽约7—8米。
修水网 www.xiushui.Net 我们在山上转悠了一圈,想寻找到新石器时代人类遗留下来的石器工具,如石锈、陶器等。但遗憾的是,没有找到。
HULING 下山时,老荣说:他们组上的农户,每家都有一些奇形怪状的石块。这些石块都是从跑马岭山上捡到的,捡到家中的石块如被哪位识货的人看中,也能卖上50至100元钱。
HULING 二、石器和陶器xiushui.Net 在对山背文化进行中专访,黄庭坚纪念馆馆长黄本修对山背文化作了更为详细的介绍。
本文来自修水网 上奉镇山背村跑马岭距修水县城约36公里,山岭平平坦坦向前延伸约400余米,恰似百米跑场,跑马岭之名也是由此而来。1961年,江西省文化管理委员会考古鉴定工作组对地下石器发掘证实,山背跑马岭文化遗址系公元前2800多年前新石器时代晚期文化,它是长江中下游和鄱阳湖地区一种以段石锛和红砂陶为主要特征的文化遗存。山背文化、石峡文化、昙石山文化并列为东南地区三种代表性的新石器晚期文化。
HULING 山背文化从石器方面来看,总的特点是磨制精细、体大身长、浑厚粗壮、别具一格,种类有石锛、石斧、石镞、石铲、石凿、石球等,而以段石锛、石斧、石刀为代表。石镞也是当时原始人类一种重要的生产工具和武器,其数量仅次于段石锛。石刀有无孔和有孔之别,其形状以半月形居多。
修水网 出土的陶器有夹粗砂陶和泥质红陶,夹粗砂陶和泥质灰陶及黑陶三种陶器,以夹砂红陶最多,其小有羼粗砂和细砂之别,而以夹粗砂陶为常见。xiushui.Net 陶器种类多为三足器和圈足器,也有少数圆底器和小凹底器。这些陶器形态多样,各具特色,这些丰富的陶器有机地组成了山背文化特有的器物群。陶器为手制,只有少数器物的口沿或局部有轮仁痕迹。其表面,一般都较粗糙,只有少数挂有一层红色内衣或通体磨光,但器身上绘一、二道凹凸弦纹较为普遍,几乎占整个出土陶器的90%以上,且多数绘干唇外或腹的中、下部,这是山背文化红砂陶器的一个重要特色。
xiushui.Net 山背发现的43处遗址,基本上可以分为二类,第一类是下层红砂陶文化,上层为印纹硬陶遗址。已发掘的跑马岭,上层印纹硬陶的堆积几乎都已冲刷殆尽。第二类是单纯的印纹硬陶遗址,普遍保存不好。两类遗址中的第一类比较多。这类所谓印纹硬陶遗址(存)从采集的器皿的几何印纹来看,实际就是商代吴城文化。山背地区这种下层的新石器晚期文化,上层有商代吴城文化的堆积情况,与江西其它地区发掘的情况大体一致。
修水网 以山背遗址为代表的新石器晚期文化遗存,与江汉平原的屈家岭、浙江良渚、岭南石峡等处新石器文化有较多近似点。可见这些地区的原始居民有密切的交往。他们共同为缔造光辉灿烂而又丰富多彩的中华民族远古文化作出了巨大的贡献。
本文来自修水网 三、古山背人的生活本文来自修水网 从山背文化中出土大量农业生产工具和形式多样的陶器组合群以及草拌泥中夹杂有稻谷壳、稻杆痕迹等等来看,说明山背文化时期的原始居民早已定居下来,和同时期南方其它地区的原始居民一样,从事着艰苦的原始农耕。
修水网 www.xiushui.Net 水稻是当时的主要农作物,尽管这种栽培稻的种别未曾鉴定,但它非野生稻无疑。它的发现,填补了赣江流域新石器时代栽培稻发展史上的空白。也有力地说明了远在四千五百年前,赣江流域就有种植栽培水稻的悠久历史,从而又为探索我国水稻栽培历史提供重要的实物证据。
修水网 在遗址中发现有相当数量的石骸和陶网坠等,又反映了那时的原始居民还进行着一定的辅助性劳动——渔猎和采集活动。虽然文化遗存中用于守猎的石镞数量不少,但猪、狗、牛、羊之类的兽骨很少出现,这就反映了当时的家畜饲养业并不是很发达。
HULING 山背还发现一座南北长6.5米、东西4.5米的圆角长方形建筑。残存一些土墙,墙基中置有13块较完整的麻石作柱基。房内西南角套一小室。房子南壁有宽约80厘米的通道,当为大门,室内西部近墙基有一袋状烧灶和长方形置灶灰用的小坑。西墙处还有沟槽排水。至今在我国新石器文化发现的房居遗址中,大型房屋虽有发现,但这种套间式的建筑形式尚少见到。
修水网 尤其值得一提的是,这房屋还遗存了大批的生产工具和日用器皿,完整的或可辨出的器皿总计达183件之多,其中生产工具有石锛29件,石斧10件、石镞24件等,生活器皿有陶豆、陶壶、陶钵等;除了这些常用生活工具外,还有艺术性石球、石蛋,这是一般发现的新石器居住遗址中所罕见的。
HULING 室内的遗物有规律地堆放,这就给人以启示,这座房屋的主人很可能是在某种突如其来的情况下仓促离去,致使原貌得以保存下来。这种原始居址和室内各种陈设的如实再现无疑为我们探索房屋主人身份,人口和生产等情况提供了可贵的资料。在一座房居中,竟然出土生产工具达115件,日用陶器68件,这决非两、三个人的家庭,而应是一座较大的家庭的住所。
HULING 山背文化中发现的房屋建筑遗址,也多少为考古者们提供一些线索,山背文化的社会生产力水平处于急剧提高过程中,他们凭借着自己艰苦卓绝的斗争,不断推动着原始民族制的向前发展,从而使父权制逐渐代替了母权制。(顽童触摸修水上奉5千年山背文化遗存)本文来自修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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