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5日,小弟、小弟媳、大外甥,还有小弟媳的二哥等,在我们建成有好几年,只住过几晚的乡下白岭家里,进行了一次整理。从发到家人微信群里的小视频看到,整理后的家里,面貌一新,心中高兴,倍感亲切! 我同妻子来南昌有好些天了, 11月6日吃过早餐8点多,发现手机有小弟媳打来的未接电话,我赶紧回电话过去。小弟媳接到电话时说,是我先打电话给她的,我知道我没有先给她打电话,只好说是手机放在口袋里不经意地拨出去的。在电话里,我问了一下头天他们在白岭的情况,小弟媳说,按照乡下的风俗习惯,母亲(过世快十四年了)是想我们举行一个新屋乔迁仪式,并知道他们也是深夜两点多从白岭家里返回到县城的,应该属于11月6日了。 电话结束后,我翻看了一下通话记录,的确是我先不知情拨打出去了一个电话,正是拨打给小弟媳的。我就在纳闷,我的手机是锁屏放在口袋里的,怎么就自动把电话打出去了?怎么就在这个日子里自动拨打电话给了小弟媳,而不是一千多人通讯录的其他人?心中充满着疑虑。 在昌的日子,晚上睡觉的时间,明显要比在修水县城家里早很多。昨晚睡到三点半我就醒了,翻看了半小时的手机。然后我又继续睡着了,大概到了五点多时,我做了一个梦。我是一个难得做梦的人,还居然梦到了母亲!母亲远我而去快十四年了,曾经多少回好想母亲托托梦给我,却始终没有如愿。这是第一次在梦境中真实地感受到了母亲大人的存在。 本文来自修水网 尽管老屋早已拆除新建了,但在梦里依然是原来的老屋,我看见母亲坐在堂屋后面的房间里,心里特别高兴,根本上就不记得母亲逝世十多年了,赶紧走到母亲跟前,双手将母亲拥入怀中,突然发现母亲的脸庞看不见了,这才想到母亲早已不在人世了。但我依然紧紧地抱着母亲的身体,虽然看不到母亲的脸庞,但我的怀抱里还是有一种满满的厚实感,让我久久不肯松手。 我走到大门外时,看到一个很像孙子杺杺的小男孩在靠近房子的滴水沟里快速地跳爬玩着,一边着急担心他的安全,一边又想发脾气。正在这时,看见女儿陪着她的两个儿子栋栋、杺杺在不远处,同一伙我不认识的小朋友,在玩躲避中跑来跑去的“捉羊”游戏。由于从念大学起,我就很少在老家生活,加上几十年过去了,不认识老家孙一辈的小朋友也是正常的事情。 梦到这,突然梦就醒了。拿起手机一看,快到五点半了。放下手机,自然而然地想起。父母年迈时,与我一起在县城生活,他们曾多次对我说,要将白岭的老屋拆除新建,我说建好后又没有人去那里住,没有建的必要。就这样老屋一直没有拆除新建。直到父母双双去世多年后,老屋变成了严重的危房时,才拆除重建了。 内容来自xiushui.Net 回想起来,真的免不了有些遗憾。尽管父母年迈时,在他们的生活与医疗上做到了较好的照顾,尽到了自己作为儿子应尽的孝心。但在老家建房子一事上,没有了却他们的心愿。拆老屋建新房,已有好几年了,是哪一年建成的?自己都记不太清楚了。人生没有后悔药,但总得给自己一个台阶下,宽慰一下自己,那就到时还是举行一个简单的新屋乔迁仪式吧!以了却一个父母的心愿和一个自己的心愿吧! 2023年11月7日于南昌 作者简介: 周会我,八十年代初,在大学读生物学。近些年来,间或写些短小作品发表于媒体。 |